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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在书房接完电话，出来就看见萧芸芸埋着头蜷缩在沙发上，身体瑟瑟发抖，一点都不像她跟自己说好的那样乐观。
“我在飞机上吃过晚餐了，不饿。”苏亦承轻轻抚着洛小夕的肩，亲了亲她紧闭着眼睛，“别说话了，睡吧。”
萧芸芸的原话是，特殊时刻，除了他们这些家人，她想让好朋友也帮他们见证。
洛小夕虽然是抱怨的语气，却掩饰不了她的高兴和甜蜜。
她更没有想到，萧芸芸出事后，沈越川不但不关心她，反而风度尽失，像按一颗图钉一样掐着她的脖子，质问她到底跟萧芸芸说了什么。
许佑宁挽起衣袖，露出血淋淋的右手臂。
沈越川：“……”
最后那四个简简单单的字眼，暖透沈越川的心脏。
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，所有的心结一下子解开了。
他没有说下去，但萧芸芸似乎知道他的潜台词，脸红得几乎可以点火。
萧芸芸摇摇头，失望的长长叹了口气：“表姐，我现在才发现，男朋友自控力太好，不一定是件好事。”
尾音一落，穆司爵就挂了电话，看着手机冷冷哼了一声。
“我只能这样！”院长声色俱厉，“现在网上对你的讨伐声势浩大，患者家属对你的意见也最大，不开除你，这件事根本无法平息！”
又是赤|裸|裸的讽刺。
至于他的病，他们的未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