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门打开，程奕鸣亲自端进来一个托盘，托盘里放着水壶和果汁。

“你……你还能冷静？”白唐觉得以她的性格，应该比他更想捏死袁子欣。

“我现在去外面看看。”

“程奕鸣，那些真的很难面对吗？”严妍试探的问，“程家的那些人？”

严妍懊恼：“我应该等他将股份卖给程奕鸣之后，再让补录名单公布出来。”

忽然，她的电话响起，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
白唐暗汗，他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对她心底没底。

“好。”

严妍点头，赞同她的说法，但也还有一种可能，“也许都是巧合。”

此刻，她眼里浮现的，明明是不服。

严妍怔然，她没想到，妈妈能亲口提起这个。

严妍端了一杯热咖啡走进来，听到他在讲电话：“……我不确定能记得所有的人，我看看再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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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莉给她指了两家。

至于记者，最爱蹲守的不就是圈内人出没的地方么，不然那么多的偷拍照从何而来？

“姨妈，”程皓玟不慌不忙，“表哥出事，你很难过，我理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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